想起兩件1978年的糗事, 寫下來讓大家樂樂, 過陣子説不定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1978年8月中, 我踏上了去Texas A&M Univ唸書的旅程, 先從台北松山機場搭乘華航到洛杉磯, 再轉AA去休士頓, 然後... 到洛杉磯時, 我的AA班機已起飛, AA地勤人員要我改搭六小時後去休士頓的班機, 我的行李卻已上了兩小時後飛休士頓的班機, 我強烈表達不滿. 最後, AA地勤人員在我機票上寫了行字, 要我上飛機時交給空服員, 就這樣把我打發了.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打開機票一看, 什麼? 上面竟寫著: "Speak Chinese only, please help him." 心情一下子就掉到谷底: "我來唸書的耶! 醬子還唸個屁啊?!" 難以置信的是, 登機時我還真把它拿給空服員看, 除了證明我是個白痴外, 什麼特殊禮遇都没得到. 那張機票我還留著, 好久没看到了, 記不得在哪個箱子裡, 下次看到時一定Scan起來和大家分享.
A&M秋季班開學第一天, 我上的第一堂課是Digital Signal Processing, 教授進來先點名, 點到Yehwei Sung時, 他頓了一下後看著我: “What you go by?” 就這麼簡簡單單4個字, 台灣所有的英語會話教材裡都没這句!! 我完全猜不出他問我什麼. 因為在校園裡和人Pardon來Pardon去了好幾天, 没真正聽懂過什麼, 我實在不願意再”Pardon?”了. 空氣即將凝結的那一瞬間, 撒旦魔鬼讓我想起了我是騎腳踏車來上課的, 心一橫就賭了一把: “By bike.” 輸到離譜!! 成了貨真價實的白癡, 真是窘到難以筆墨形容. Since then, I go by Er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