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Karlsruhe火車站, 發現街上有許多招牌裡寫了die, 而且Almost saw "die" everywhere. 心想, 難怪教會要來這裡宣教. 過了兩天才想起, 德文裡的the有der, die, 和das. 38年前還學過兩年德文呢! 如今竟一字不識, 文盲的滋味不好受.
Jeff和我在旅館住隔壁, 在Camp同房. 這是他第七次到Karlsruhe, 熟門熟路, Camp裡很多弟兄姊妹認得他, 都叫他姊夫. 鐵人就是鐵人, 時差好像對他没什麼影響, 早上六點就起床出去跑步了, 而且是往森林裡跑, 也不怕被野狗吃掉. 今天(08/28)和右軍分享, 他認為這信心真是何等的大, 因為Jeff知道自己跑的比野狗還快.
在美國用慣了Ultra Soft的衛生紙, 到德國很不習慣. 從Day 1開始, 視上大號為畏途. 一路憋來, 大部份都帶回DFW, 難受呆了. 鐵人連屁股都是鐵打的, 看他活的好好的, 非常敬佩. 回美國才想起, 小時候有次和小朋友們去田裡偷東西, 既緊張又興奮, 肚子一酸, 在田裡就地上了大號. 從作業簿撕了幾張紙, 搓揉一陣, 變軟後, 就應付過去了. 老了, 連這些基本求生技能都忘了.
楊長老夫婦, 放下美國的舒適生活, 長住在Karlsruhe, 為主作工. 因為人力不足, 非常辛苦. 我們去的時間短, 幫不上什麼大忙. 真是要為自己能留在美國生活感恩, 願神祝福楊長老一家.
[後記]
8/29忙了一天, 累趴了. 8/30早上起來, Carol說: “哇! 我的天哪!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打鼾有多大聲嗎? 在Camp你一定把Jeff整慘了.” 想想也是, 真不好意思. 我還取笑他早上六點就去跑步了, 而且是往森林裡跑, 也不怕被野狗吃掉. 結果是熬到天亮, 拚著被野狗吃掉, 也要擺脫我的鼾聲. 等他從Canada回來, 一定要請他吃飯, 以示歉意.